替她揉抚的手指一顿,他冷冷地说:“当然。” 怔怔地,望他,连翘不信,但无奈。 屋子里有些闷热了,顿时胸闷气短,脑子却特别的蹦哒,她觉得自己像极一只落入猎人陷井的小狐狸,有点小聪明,有点小道行,可在这男人面前毫无用武之地。 可,这事儿像根杂草似的,在她心里疯长―― 缠得烦,缠得燥。 笑容敛住了,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忒想骂人,想打人,想咬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