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连翘如坐针毡。 邢奶奶拉着她的手,讲述着邢家的光荣革命史,还有邢老大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糗事儿。还没从他三岁会作诗,五岁会射击的震憾中回过味儿来,就见正主儿板着个臭脸怒冲冲的下来了。 二话不说,目光凛然扫过她,一把拽起来就是一个字:“走。” 这位爷身高步子大,小连子得放着小跑跟。 “你慢点,我跟不上。” 冷冷瞥了她一眼,似乎嫌她碍事儿,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