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曼婷有点意难平，而方毅却根本没当回事。

“我不是不懂得让利，但是你看到了，他们趾高气昂的态度，根本没有一点诚意可言，而且把价格抬得这么高，一副吃定我们的样子，换了谁能受得了？

合作前期他们就敢这样，万一到后期，我们全方面铺开市场之后，他们再提更过分的要求怎么办？到时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方毅这么做，也不是什么都没想过。

他说的话，也有道理，直接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