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也不知道那天是谁打脱了靶,咱们组织总共六个人,差点只剩下五个,我劝你还是自己先好好学学吧。” 这一通话,说得沈延年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不是说了那天是失误么,枪不趁手。”他狡辩道。 “对啊,大家都趁手的枪,就你不趁手,只有键盘你趁手。”谭安妮说完,笑着对白鹭道:“妹妹,还是我教你吧,用不着跟他学。” “谭姐是警队出身,枪法不错的,而且她还是痕迹学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