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组人员惹得起的，何况方毅同时满足三个条件！

面对空乘要求的换位置，方毅之所以能气定神闲，全不在乎，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公司入股了金陵航空，这事儿就是他亲自敲定的，如何能不知道？

几天前，章文焕找到他，说是希望他能投资一下金陵市政府开办的企业，方毅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投资金陵市政府的企业，一来可以把他的公司和金陵官方绑得更加紧密，二来，也可借此宣传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