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膝盖的皮肤也被磨破,渗出殷红的血液。 杨幼仪顾不得疼痛,扶着车把手从地上站起来。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说话?”她看着方毅。 “事实上,我连见都不想见你。”看到对方的狼狈模样,方毅却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 听到方毅不带一丝怜惜的话,杨幼仪只觉得心里很苦涩:“你真的就这么绝情?” “跟你学的。”方毅不咸不淡的道。 杨幼仪怔了怔,看着方毅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