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明月在疼痛中渐渐苏醒过来,首先的感觉,是忽忽悠悠的,好像自己被什么东西摇晃着。他昏昏沉沉地想:莫非自己是在坐船?亦或是在行走的马车上? 南宫明月想睁开眼睛,可是不能。他的一只眼睛早已被头上流下来的血黏住了,而另一只眼睛呢?也被人用纱布、连同半边脸一齐包裹住了。 唉,至少,有人替自己包扎了伤口?在这无可奈何的昏暗中,南宫明月唯有无助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