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者抬头,眼见熟人,恳切道。 “单兄弟,我自身难保。”余老歪摇头道。 这边正说着话,张玮从桥面另一头叫唤他,余老歪不敢怠慢,忙上马赶去。 “这三口子是怎么回事?我的手下说,他被关进笼子里,还是个浑人,问话也回的不三不四。”张玮手指地上正跪着的一个粗汉问道,那粗汉腿上有包扎的布条,正是狄四。 “他昨日在我前主子家的门口讨饭,被疑是义军探子。”余老歪如实做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