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朴与东虏也有好几场血战吧,但他的首级就少了很多,按理来说,他在京城郊外一战就斩获两百颗,后来被围了几个月,小半年下来居然只积攒了十几颗,就算王朴避战不出,那东虏怎还不去攻他,这太不对劲了。”周阈有似乎把握住了什么,但是在脑中又隐约模糊。 “喔,王朴不恤君思,真该死,不,这可以算是欺君,大不敬之罪。”陈名夏不吝以最大的恶意揣摩此獠,心念憧憧他必是看升官无望,就连首级都懒得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