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判袁崇焕磔刑,对钱谦益这等声望顶沸的重臣居然动辄囚解,钱老弟不过是好博名望而已,这却因言获罪。所谓兔死狐悲,他不禁暗自庆幸从此孑然一身远离是非之地,留下未必是福,被免官也好。 “朕德薄如此,一个王朴,一个祖大寿,都不肯进京来当面奏对,这是臣子该有的本分吗,再派人去催,告诉王朴,他不肯进京,朕就停了他的饷。”崇祯犹自碎碎念,怒斥底下的骄兵悍将目无君上。 抬眼晕眩天青色,四壁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