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幕布,丝毫不能见物。 “你又出去玩,叫你别出去。”这男子颇为不满的责备了一句。 “老爷,奴这就不懂了,怎的官兵来了,我们反而不能睡床上,却要躲在这种鬼地方,官兵还能比鞑子还要坏。”这是后母栗氏的不满碎嘴,这几个月来她听惯了凄惨尖叫,倒也并不十分怕。这偏僻厢房潮湿且近茅厕还偶有一股恶心的异味飘过,乃是她留给白小茹的闺房。 “这年头,谁又能说的准,鞑子抢了多少财宝,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