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噗噗,烟花鞭炮声渐密,纵然南京城浸笼了绵绵细雨,亦束缚不住时时燃闪的火花,人言水火不容何其谬哉,此时南京城里不就水雾与烟气浑然交织,水中生火,火中沥水,不真切如似仙境梦幻。钱不吝脚不沾地穿过深巷,冲过屋檐走廊,止步于门槛前,他长年跑腿,脚力异于寻常,这一通疾行却也不见气息紊乱,只是稍一喘息,咽下口浊气,便道“老爷,奴打听清楚了,原来是北面传来大捷,斩首过万呢。” “哦,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