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若非对方血迹干涸的手术服,和周围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南格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和某位高贵优雅的绅士甜蜜约会。 可惜这里是简陋的战地医院而非咖啡厅,她只是一名刚出象牙塔的见习护士,而对方也不是什么贵族。 “呃,南格小姐,你介意把你手里的侧切剪刀拔出来,再给患者止止血么?” “啊?哦哦啊!对不起对不起!” 南格从幻想时间中回过神来,惊慌地看着患者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