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约莫六点多,苏月就被她妈从床上薅了起来。 大冬天啊,数九寒天,屋檐下还结了冰溜子呀,这么冷的天,让人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 自从穿来,苏月就没亏过嘴,好吃好喝养了大半年,脸上长肉了,头发也终于不再像枯黄的野草,而是又软又黑。 苏月坐在小板凳上,她妈给她扎辫子,她打了个哈欠,抱怨道:“妈,有必要起这么早吗” 马蕙兰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