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反而觉得周身酸软,伤口刺痛。他低喘了几口,硬汉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碍事。” 青衣人翻出一包伤药,递给他问:“用我帮忙吗?” 刘昔背上也有伤口,此刻仍在流血不止,闻言点头道:“多谢了。” 那人麻利的脱下刘昔身上的软甲,挽起袖子,便为他上起药来。这时,忽听西南方蹄声滚滚而来,刘昔顿时紧张起来,那人轻轻按了一下他的肩膀,道:“是自己人。” 说话间,那伙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