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之后，还要用脑子去分析，那是一件多累的事情，不用说也知道。

也许有一些人没有体会到，但是陆少华却是体会过，曾经秦矽晨给自己放假，陆少华去凤凰集团坐镇，整天对着那些文件，陆少华刚开始是顶不住的，后来要不是慢慢习惯了，估计陆少华得累趴下不可。

可那一段时间也变成了陆少华重生以来最惨痛的经历之一，陆少华是不想再有那样的经历了，所以，陆少华理解李志杰的做法，李志杰这是在挑重要与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