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订婚礼,他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个请柬。 是手工画出来的,他也学过绘画,自然能瞧出来打印与手工的区别。 里头的纸张上写着诚挚邀请参加订婚宴的字迹,行云流水,透着不羁与认真。 寒冠玉也看过沉鹿的字,一笔一划,工整清秀。 仅仅是一张请柬,寒冠玉便从中窥见了他们两人对这场订婚宴的认真。 “还没死心?”寒晔然将请柬给抽了过来。 “我走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