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得起这般折腾。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宋涛嘴角流出一抹鲜红色的液体。 我见他受伤颇重,赶紧跑过去扶起他,并且询问将臣,“你干嘛打他?他只是来送信的呀!” 将臣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怕这小子耍诈!” 我闻言立马警惕地看着宋涛,生怕他忽然暴起伤了我。 谁料宋涛却只是摇了摇头,然后颤巍巍地举起右臂,摊开掌心对着我,嘴唇蠕动,轻声道:“这位姑娘,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