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廉鲜耻的人是奴婢才对,二公子如皎皎白夜月,奴婢新生向往,同二公子有了肌肤之亲也是奴婢所盼,奴婢这辈子都是二公子的人。” 陆从祇被她诋毁自己的言语,激的眉头蹙起,面色黑沉,周身气场皆冷了下来。 他强压下自己的怒意:“若你觉得陆从璟占了你的身子,所以你才心悦于他,可若我告诉你——” “不是的。”文盈开口打断他后面的话,跪下将头磕在地上,不肯起身,闷闷的声音传到陆从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