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找谁？”林子英追问。

“杨义天。”

“为什么找他？”林子英眼中闪着精光。

“谈判。”

“谈判？为什么谈判？是不是没有谈出令你满意的结果，所以你就杀了他？”林子英基本上就等于在诱供了，不过这在香港，是合理而且也合法的推敲。

“杨义天死了？”向日身体一震，装出极度震惊的表情，接着拍着手掌大笑，“死得好，死得好，这种人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