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同,客房趋近于中性化,而易绣虞的房间是较为女性化。 向日的突然进入显然惊到了正半靠在床上看书耳朵里听着音乐的易绣虞,连忙匆匆地放下书摘下耳机:“你怎么来了?” “人不舒服?”见到易绣虞是躺在床上的,向日心中一紧,连忙走上前去。 “只是有点头晕。”易绣虞毫不在意地说道,面对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似乎那晚只是梦境一场,梦醒了,一切也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