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食指几乎被捏碎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大声呼痛,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而那个听到向日说话胸前佩花的女人忽地一把站了起来,似乎没有注意到丈夫的异常,一脸气急而笑地瞪着向日:“你说我儿子抢钱?真是笑话!我们姓陈的还需要抢钱吗?你去问问,在北海市,不,就算是在全国全世界,我们陈家还需要去抢钱吗?是你们抢我们还差不多!”女人的话很张狂,也很没理智,但她边上的半秃老男人等一干人却是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