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正如自己反问流氓的那样,一个月怎么可能来两次? 正想转动身子,却发觉被人紧紧地抱着。铁婉猛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了近在眼前的流氓熟睡的脸,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结合刚才下身的刺痛,不由尖叫出声。 “发生什么事了?”迷迷糊糊中,向日还以为是在家里,而旁边的对象自然被他当作了楚楚。也没在意,手习惯性地一伸,抓在了女人突起柔软的部位上。 “啪”地一声,铁婉用力拍掉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