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两分钟呢。” “爷爷!” 深吸了一口气,德丽莎将心中躁动的部分一点一点压下。 这并非难事,因为站在休伯利安的舰桥之上,完全可以通过舷窗看到舰船外的景象。 那尚未清理干净的废墟,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却又风尘仆仆,憔悴枯槁的战士,还有即使被隔绝,也无时无刻不在想象的驱动下与心底响起的悲鸣声。 当一个人感受到这些的时候,即使心中有再多不合时夷躁动,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