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明白啊……” 布洛妮娅盯着别无他物的掌心,颓然笑了笑。 抬起头,一床之隔的座位已是空荡荡,梅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终于离开了,但布洛妮娅却并未感受到诸如“高兴”、“欣慰”之类的正面情绪。 硬要说的话,也就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放松感。 梅说,“你已经知道所谓心到底是什么了”,可布洛妮娅真的觉得自己依旧是完全不明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