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情室内,痕焦躁不安地踱着圆圈,而卑弥呼的视线也随着他的足迹不停打转儿,直到脑子变得有些晕乎,才后知后觉地移开视线。 “糟了!” 痕忽然一拍手,低声喝到。 “怎么了?” 为了防止之前的失误再次发生,这次他们进入到了战情室内部的指挥隔间,从法理上来说这确实是某种僭越,但亦不过是无奈之举。 “我……”痕顿了一秒,才喟然叹道:“我似乎不该派第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