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这一点门径也是稍纵即逝,很难把握无法捕捉。 但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我一入坐几乎就立刻进入了这种状态,而且就停留在这种状态中。这是玄关之门吗?我不可能知道!为什么修炼“胎动”需要一种特殊的心境?这种心境就像屈原当年发出的《天问》之歌――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我是谁?在碎瓮境界无我的状态中,天地万物的最细微处却出现了一个问号,极微弱的问号。当这一点疑问出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