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状况？还……还行。你问这个干什么？”

顾皓宸强装镇定。

林默冷哼，提起核污水：“最近红日国排放核污水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网络上大家都说以后再也不吃海鲜了，我记得，你们顾家就是做海鲜生意吧？”

“你们家的海鲜，还卖得出去吗？”

“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操心！”

“笑话！顾家死活与我何干？一个快要破产的公司，我都懒得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