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去,搞得现在面相憔悴,身形佝偻,比之以前的老相,更加苍老了何止十岁。 公诉人提出的问题越来越尖锐,调子越来越高,卞秘书望着我,表情渐渐为难起来,说话也开始变得吞吞吐吐,他的眼神我看出来了,充满歉意。 我淡然一笑,朝他点点头,意思是示意他没有关系,愿意说点什么根本就无所谓,我理解他的境况。 不过后边令我感到有点意外。在公诉人问到有关我平时反党反社会的言论时,他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