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从军?他受了点伤。”我微笑着说。我的神情非常平和,语气也很淡。我不希望女孩在这个问题上产生什么危险感,“我现在要给他治伤,你这里有药啊纱布什么的吗?” “受伤?”女孩有点惊讶,她好象这才发现地上的血迹,她的目光顺着血迹到达书房门口。“你杀了他?”她问我。 “没有。”我伸手过去,把女孩的身子拨动几步,我让她看到书房里的情景。“我没杀他,我得帮他治伤。”我说,“找止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