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好同志。党信任你人民信任你。” 这样言不及义的安慰让蓝萱看上去更加忧郁,“算了不说了,就这样吧。”她说,“过几天我就去省城了,还是去做律师,老本行,以后回来的时间可能会少很多。”她看着我,眼神幽深,深不可测。“你不想说点什么给我送行的吗?”她幽幽地说。 我有点**,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说什么?”我想了一下,好象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答案。我于是搜肠刮肚地找了一筐子好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