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刘科听说我是去上班报到,又叫了个警车说送我们过去。我坚决拒绝了他的好意――我可不想头天赴任就让个不认识的警察给送去,跟押犯人似的,彩头不好。 于是,那辆三菱吉普就由云菲菲开着,我们继续向长川县青木乡方向挺进。 路上接到个电话,苏静美的。 “怎么跟刘从军对上了?”她的声音好象有点不高兴。 我这才知道那个刘科的名字。 我把事情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