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余灿核对了一下两个号码，的确是相同的。

“好像玲玲是有一个朋友叫el，应该是在国外上学时候认识的，不过我之前没见过。”孙维似乎对这个英文名有一点印象，不过孙玲从未把朋友带回家里过。

“那时队你先去查其他几个号码的机主，我试着联系一下这个叫el的人。”

时栩轲走出审讯室后，余灿也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下el的号码。

手机拨打过后，很快就被一个有些慵懒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