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又三年,阿sir,在这样下去,我就真要去当和尚了!” 宁子期站在一面铜镜前,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得其乐的嘀咕着。 他环目四顾,视线扫过这间简单又整洁的僧房。 僧房不大,装饰更少,一张铺着干净被褥的床铺,一张古旧的可供读书的木桌,木桌上摆放着喝水的瓷杯,里面冒着热气,还有就是面前的这面铜镜。 铜镜破旧,上面没有复杂的花纹,更没有镶金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