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暂且不管了,等爹忙完这一段,太平些了,再收拾他们也不迟。”季小姐说道。 幔帐便再次放下,遮住了她的身形。 因为指挥使的关系,这位地位不算太高的管队丧事办得很热闹,河东界内文武两届几乎所有有点头面的人都来了。 堂堂的军官被匪贼袭杀,前几天刚从河东驿分得的几匹战马以及盔甲也被劫掠一空,大家分析过后,一致认为,就是这些马匹和盔甲惹得祸事。 这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