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奔跑,最后,扑入一片芳草萋萋之中。 再次醒来时,我趴在一方冰凉的石碑上,抬头便是爹爹的坟茔,一尘不染得一如爹爹出尘飘逸的衣裳。原来,我昨夜竟是跌回了水镜之中。 我跪在爹爹的冢前,默默无语,直到日上三竿。 “萄萄?!” 一球橘红的颜色扑入眼帘,我抬头,但见老胡托了滚圆的肚子费力地俯身看我,见到我的脸时,却是魂飞魄散大吃一惊,“萄萄,你这是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