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后背好半天。还是上午那身衣服,西装裤包裹着的两条大长腿很随意岔开着。他抬手扯了衬衫的扣子,脖颈处的红痕稍稍褪了些颜色。 搁以往,每当他来家里她都很紧张。但今天她竟是渴望见着他的,见他看上去挺累,她端了柠檬水在茶几上,轻声问他,“你是从哪来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去医院瞧瞧情况。 江年宴仍旧靠在那,没坐起身,但回答了她的问题,嗓音都是低低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