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没松开她,大手冰冷地控着她的后颈跟钳子似的。 他忽而笑了,“我还从来不知道虞小姐有这么高的志向呢,躺在我身下,胸有大志。” 虞念的脸涨红,这番折辱的话听着极其刺耳。 “据我所知司霆远向来不会在晚宴那种场合下谈生意。将近两个小时,你认为他是在听你侃侃而谈,还是在考虑怎么跟你上床?”江年宴的语气森凉。 虞念胸腔盘旋一股子怒火,“不是所有的人都奔着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