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像第一次那样紧张。可是,这个貌似和蔼的老头一出现,叶初九全身的汗毛就一根接一根地竖了起来,甚至连裤裆里边都觉着刺挠的慌。 “仁叔。”戒杀恭敬地站到了尉迟仁身旁,如果说刚刚他像一只准备下山的老虎的话,那现在的戒杀就是一只玩累了的小猫,乖巧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尉迟仁的视线直勾勾落在了叶初九身上,似笑非笑地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是不想按拜圣斋的规矩办事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