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正那张高昂了一辈子的头,在这个时候彻底低了下去。 “拓跋圣哲,记着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叶初九突然站起了身,再一次站起来的他,脸上的表情与跪着的时候完全判若两人。 拓跋圣哲一脸惊恐地仰望着叶初九,待他清醒过来之时,他的脸上露出了咬牙切齿的恨意:“叶初九,你不去演戏实在是太可惜了!”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说道:“下跪,是为了忏悔我站着所犯的罪。现在已经忏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