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病袍,看看在被里三层外三层紧裹着的二弟,叶初九心里边再次感到了一阵莫名的神伤:“你说说你,倒是也有点骨气啊,人家要切你,你就让人切啊,一点骨气都没有!” 整个晚上,叶初九的眼睛都是如同那灯泡似的,瞪得溜圆。 那种扯皮裂蛋的疼痛,让叶初九根本没有办法闭眼。 天亮的时候,倾盆暴雨被那连绵细雨所取代。 看着窗外的雨,叶初九禁不住就担心起来:“都说这雨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