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始至终,刘礼棠的脸上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悲痛与伤心,现在的他与刚刚拓跋冥还活着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见叶初九用一种怀疑加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刘礼棠这才心事得得地看向了拓跋冥:“逝者已去,生者如斯。老爷苦了一辈子,死对他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了确他的心事。不说了,你赶紧准备准备吧,咱们一会就出发去火葬场。” “这有什么可准备的。”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