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踪迹。 道童笔直地站定,等视线中再无人影,才叹了口气。 “苍玉道长,这岳州城还能撑多长时日?” 从始至终未曾言语的老道缓缓睁开双眼,那是一对非人的眼瞳,血一般的猩红色,瞳孔更是诡异的一条狭长的竖线。 “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它撑不过这场大雪。” “什么?”那男孩一惊。 老道起身,越过道童走至门边,打量着雪。 “小家伙,你道行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