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高束,眉如锋,面容久经征战而失去了女子柔和,尽是如刀如剑的凌厉。 她将那杆畸形长戈横放于膝盖上,轻轻抚摸着。 先前两位皇者受到的压力猛地减少,舒坦了许多。 “事情解决了?” “自然。”女人漫不经心,“尽是土鸡瓦狗。” 她瞥过漆黑身上周围,目光落在了南方空荡荡的巨掌上,“锡皇呢?” “死了。 轻抚长戈的手一滞,“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