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患者的角度想过问题,你在乎的只是‘治愈’它们,在你看来,患者只是你证明自己的工具,证明伱与其他的医者并没有区别。” “你从来没有倾听过患者的心声,你只把它们当做治愈空间里虚构的数据,所以你无法从治愈本身得到任何的喜悦,也感受不到患者痊愈时的兴奋,无法与患者共情,你在乎的是治愈有没有给你带来其他医者的认同,所以你永远空虚、永远迷茫……” 长老的话语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