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随着记忆回到那个夜晚。“当时我没有多想,只是看着他喝下,我知道发作还会有一段时间,我便谎称是他的女朋友,两人吵了架,把他带出酒吧,让代驾将其送回家。”张舜听着陈昕的叙述,内心五味杂陈。有的犯罪者也许有一个可悲的动机,但法律并不会因为她的动机而宽容。“那个药瓶现在在哪儿?这就是你说的证据吧。”张舜说道。“让我见陈怡,我就告诉你们,我放在哪儿了。”说着她就垂下了头,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