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白花飘飘忽忽地落下,她立刻伸手接住了。 “竟有两枚符种…” 李绛迁的名字让几人松了口气,另外一个名字却全然没有听过,三人皆是一愣,唯独李玄宣有些回忆之色。 李清虹神色复杂,李玄宣则是眉头紧皱,已经从储物袋中取出玉简来看,老人怀旧,常常要思虑哪一家哪一脉绝后,又要定下来哪一脉去补,故而年年的名录他手中皆有。 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