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却拘束在这山间,只觉得可悲…不得乘风御气也就罢了,竟然连小小的黎泾山都没有迈出去几次。” 她抬起头来,岁月在她的面容上留下的很痕迹很淡,依旧有当年姣好的模样,李景恬微微急切,柔声道: “我在山间之事已了,想着待到清晓出嫁,便求一求长辈,你我去一趟北边,余生也见一见不同的光景。” 陈冬河最疼爱妻子,被李景恬这样急切的神色盯着,哪里还禁得住,只能心疼地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