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通崖摆了摆袖子,神色微微怅然,朔风在林间吹得沙沙作响,话语声犹自回荡,那练气修士轻轻拱手,答道: “可惜了。” 李通崖点点头,问道: “敢问阁下姓名。” 那人轻轻拱手,笑道: “萧久庆。” 两人正聊着,前方却急忙降下阵风来,来人眼睛细长,身上披着雪白的狐裘,腰间系着法剑,容貌虽然已经四十出头的模样,却依旧有种中年人的英俊,松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