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夸着容晏清，语气里是对他的赏识。

宋玖玖稀奇地眨巴眨巴大眼睛，“爹爹，玖儿还是第一次听您夸别人呢！”

宋锦铭笑着揉揉女儿的小发髻，“因为九皇子的确厉害，他写的那份计划你也看到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恐怕会以为是个有过许多经验的中年谋士写的。

谁曾想写那份计划的人年仅八岁呢。